《楞严经》在佛学的地位
在中国传统中,通常是使用天台宗的“藏通别圆”或者华严宗的“小始终顿圆”[1]来进行判教,则判定该经典在佛学里的位置。也可以用大乘佛教学系来判教。这三学系是“法性空慧学”[2]、“法相唯识学”[3]与“法界圆觉学”[4]。而《楞严经》则是属于法界圆觉学的内容,也是印顺导师所称呼的“真常唯心”。以《万里云天》的<大乘佛法概说>中提到的法性、法相、心性跟心相来判教,《楞严经》和《圆觉经》是属于心性学。
禅宗有“真空”和“妙有”。而“真空”主要从“般若经”[5]衍生出来的。“妙有”应该就是有关于与“心”与“相”相关的经论。唯识只是其中的一部分,不代表整个妙有宗的法门。《楞严经》也是其中讲述真心为主的经论。 妙有以涵容为主,承担一切,则无烦恼。
从上述的内容而言, 原来《楞严经》是有多种不同的层面,每个层面是乎都在讲着不同的东西,但其实它还是它。不管有多少的层面,到最后《楞严经》就是以心为主的法门,让人们从心的方向去学习。《楞严经》就是要导人入佛智的其中一部经典。
从这一段来说,其实我们自己也有多种不同的层面或角色。不管是别人的孩子,还是别人的老公,甚至是别人的父亲,都在叙述着“我”这个角色。在扮演“我”这个角色时,是否有如《楞严经》那样的展现自己的光彩呢?这是我在这一篇所联想到的。《楞严经》可以在各个角度中,被人们诠释着自己的定位。“我”这个角色也可以。
这边讲的“我”不是让别人批评,而是依靠着周遭的因缘来呈现“我”的角色。就好比如,工作时的“我”是否能不因为孩子的打扰而呈现出别人的父亲的“我”生气?答案是还不能够。从这边也可以看到,我还未完全投入别人的父亲的“我”这个角色,而停留在工作时的“我”这个角色。和《楞严经》的不管任何层面,讲述的都是真实的“我”。这就是我与它的差别,也是可以修正的地方。
【尝试把这个‘我’消融。当下面对孩子时就是父亲,面对工作时就是职员。当放下“我”(回到空性)才能完全投入当下,产生妙用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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